译文 | 麻烦小姐

注:原文为 Abigail Shrier 的博客文章,标题为 Little Miss Trouble

我在上周开始了我在特拉维夫的一片城郊地区讲话活动。和往常一样,我从一开始就扫描着观众席中是否有找麻烦的人。在第二排,一个留着平头发型的中性气质的高个子女子一直在盯着我们之间的某处,显然有些心事。几轮问答过后,她背着背包冲上讲台,手臂像一杆长矛一样伸了出来:“施莱尔太太,我想知道您是否愿意和我握手。”

我以为我当时保持了镇定,但视频不会撒谎:我跳着缩回到座位上,等着之后保安把她摔到地上。“我是一个人!我不是一种疾病!”她反复叫喊。那话里是我最熟悉的,我自己的口音:美式口音。

以色列也面临着性别意识形态的问题吗?从过去一年里许多为了自己女儿的事而联系我的忧心仲仲的家长看来,我猜是的。毫无疑问,性别意识形态是一款美国进口货,不过这也不太能安慰赖阿南纳和特拉维夫的胆战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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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国很难

之前被我抓着锤的流亡美国的观察者网业余供稿人员戴雨潇在六月初搞了个大新闻,又抓着人举报来着。不过也就是这样了,从上到下,根本没人在乎这种层次的爱国和恨国。更糟糕的还在后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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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逆之殇

马逆被微博夹了,正好把之前关于他的想法写下来。他总是被自由派视作不通人情的,无脑舔政府的直线思维理工人;但实际上,如果对中国主流的价值观有些许了解,你会发现,比起一些更龌龊的古董妖魔鬼怪,工业党还算是比较像人样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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译文 | 他关心了我,所以我和他分手了

注:原文2021年11月19日刊载于纽约时报摩登情爱(Modern Love)专栏,标题为He Cared About Me, So I Broke Up With Him.

当你习惯了过山车式的糟糕的亲密关系时,就很难相信任何其他类型的可能了。

大卫说过,他那时是从我的肢体语言里读出的我对他感兴趣。我当时在一张木制长凳上,两脚缩在身下,手臂放在靠背上,把脸朝向了他。他当时背着双肩背,和我聊着斯塔兹·特克尔,问我要不要管他借琼·狄迪恩的《散漫地步向伯利恒》。

不过,他误读了我的肢体语言。我当时并不是在表达对他的兴趣。真相是,长凳弄疼了我,因此,为了能坐着舒服一些,把身子转向另一边是我仅有的选择。这其中的原因是我身患的疾病——埃勒斯-当洛斯综合征,一种令人痛苦的先天性结缔组织疾病,还有自主神经紊乱,这种病影响了我坐立、消化和温度调节能力——因此,对我来说,很多姿势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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译文 | 一个焦虑的人,试图保持冷静

注:原文2021年9月10日刊载于纽约时报摩登情爱(Modern Love)专栏,标题为An Anxious Person Tries to Be Chill

剧透:并无作用(直到她放弃保持冷静)

在戒酒后的第二年,我和我的邻居坠入了爱河。我那时27岁,做着广告文案工作,住在西村社区的盖伊街上的一间工作室公寓里,那间房子恰能放下我的那张加州国王床,除此之外就什么也放不下了。他住在街对面的一间更大一些的公寓里,那里有早间明媚的晨曦和成群乱窜的老鼠。

一个午后,他看到我坐在他公寓的门廊前抽烟,就也坐了下来,他看上去像个年轻时的保罗·纽曼。

我们聊了好久,我了解到他拥有一家当地的餐馆,以及刚和女朋友分手。最终,我们去到了他的公寓里,在那里,我们亲吻,直到感觉整个城市里好像只剩下我们和他墙上的老鼠还醒着似的。

后来他送我回我的住处,那时已经是午夜了,我心里已经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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