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度归档: 2023年

译文 | 麻烦小姐

注:原文为 Abigail Shrier 的博客文章,标题为 Little Miss Trouble

我在上周开始了我在特拉维夫的一片城郊地区讲话活动。和往常一样,我从一开始就扫描着观众席中是否有找麻烦的人。在第二排,一个留着平头发型的中性气质的高个子女子一直在盯着我们之间的某处,显然有些心事。几轮问答过后,她背着背包冲上讲台,手臂像一杆长矛一样伸了出来:“施莱尔太太,我想知道您是否愿意和我握手。”

我以为我当时保持了镇定,但视频不会撒谎:我跳着缩回到座位上,等着之后保安把她摔到地上。“我是一个人!我不是一种疾病!”她反复叫喊。那话里是我最熟悉的,我自己的口音:美式口音。

以色列也面临着性别意识形态的问题吗?从过去一年里许多为了自己女儿的事而联系我的忧心仲仲的家长看来,我猜是的。毫无疑问,性别意识形态是一款美国进口货,不过这也不太能安慰赖阿南纳和特拉维夫的胆战心惊的家长们——还有西班牙和法国的很多城市,以及其他一些西方地区的家长们。这些地方的年轻人们都看美剧《亢奋》,为乔治·弗洛伊德游行。

所以我为什么要捅这个马蜂窝呢?为什么我要来到特拉维夫,这座曾有数百人敲锣打鼓游行反对我的书《无可挽回的伤害》希伯来语版本出版的,全世界最左的城市之一呢?许多人曾问过我,为什么要在特拉维夫这样的左翼大本营发声,而不是去一些耶路撒冷一类的非常理性的城市,去会见粉丝,做大家志同道合的事情呢?发出这些问题的人总是在暗示着,遭到这样的反应是我的错——是我在故意找茬。

这样的疑问存在着一个关键的错误,一种源于把这一切都比作潮汐、钟摆以及喇叭裤一类的时尚化石的错误的自负:只要我们保持沉默,极端跨性别思想就会像羽毛刘海和霹雳舞一样摇摆回去,逐渐消逝。

性别意识形态不是什么钟摆,也不会在惯性的帮助下摇摆回去。性别意识形态是一种原教旨主义宗教——心胸狭隘,要求教徒严格遵守教义,疯狂争取改信而来的新信徒。我在这里用“宗教”这个词可不是在随随便便地做比喻。

加入这个宗教的入教仪式始于一场洗礼:选择一个新的人称代词,通常还伴随着一个新名字,收获一片对你改宗的庆祝。这个宗教往往会气势汹汹地传福音:社交媒体网红们宣称自己比青少年的家长们还要了解他们最真实的自我,更爱他们。美国学校里的心理医生、老师以及学校顾问们都在无数的孩子们面前扮演着这样的传道人的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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